想,关她吊事,死了也是你自己发神经病作的。
阿闲更关注自身。
她很难受。
像有无数细小的蚂蚁爬来爬去。
身上,心上。
他还不怕死地香肩半露,脱衣引诱,若隐若现的裸露雪樱,鲨鱼肌,公狗腰……温雅斯文的规矩首辅,他原来这么会?这小动作,勾栏瓦舍里的顶级小倌都不及他一分风韵。
阿闲的道德感很脆弱。
经不住什么诱惑。
在没有对谁真正动心时,男人于阿闲来说,其实都只是一具美艳男体。
他看着她。
眼睛里的东西和成分非常复杂,明暗交织,不懂,但热烈浓重得过分。
他太疯了。
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
阿闲情不自禁地就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。
辜霁闻言只是笑,特别得光风霁月,风华潋滟,他声音轻轻柔柔:
“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。”
“阿闲,第一次见你,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他的笑越发温柔。
可这笑意里掺杂几分放纵悲凉。
“是不是很卑鄙无耻?”
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,紧靠着有力的心脏。
扑通扑通,近乎荒唐地,他好像在说,这颗心脏,它在为你跳动着。
如果你不要它,
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。
“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?”
那日分别以后,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她。
一别好像是永远不得相见。
本来这也没什么问题。
一想到和她只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,他却难受得直喘不上来气。
辜霁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。
于是去看了很多大夫名医。
他们都说他没病。
最后才从两三好友口中得知,自己似乎是害了传说中的相思之症。
他原是不信的。
直到他们见了第二次面。
在他的有意为之之下。
他的一颗心方落到实处,几日来无主的灵魂好像也得到归依。
他明白了点什么。
而第三次。
眼下看来,这几日他大概是被某人有意地支使去了外地,回城路上眼皮狂跳,呼吸不稳得紧。
探子来报。
近日京中最大的事——
太傅崔珏,要成婚了。
辜霁只感觉当头一棒。
长久的静默后。
一个难以遏制的念头生出,一个疯狂的计划快速在他的脑海里成型。
原来他的大脑里除了治国理政的方针政策,也可以产生深重悖逆礼乐之制,枉读圣贤书的阴晦私念。
第一次夺同袍之妻,
却是做得格外顺手。
他都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天赋。
“大人说话好有意思,你都把我骗过来欺负了,还管我会讨厌你?”
被人半压着,他身上滚烫的温度烫人非常,更别提某处的反应,她各种难受,便扭动身躯,手脚并用推搡他。
“阿闲,别闹我,我会失控。”辜霁被她惹得一身火,语带无奈。
身上的人脸红,眼也红。
这人好无耻。
自己不肯起来,还怪她乱动?
“我在乎的。”
“我在乎你会不会讨厌我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今夜让你受惊了。”
“如你不愿,我不会强迫你。”
“但我也不会放你离开这里。”
他缓声补充。
随着时间倏忽远逝,他身上火气烧的越旺,脑子却是越发冷静理智。
他今晚要是真得做了什么。
她一定不会原谅他罢。
他不敢赌。
更赌不起。
他吻了下阿闲的额头便打算起身离去,接下来等待他的,大概是有幸不死也得最少脱去“一层皮”。
是他活该。
毫无怨言。
阿闲被他的迷惑操作弄得一愣一愣得,不是,他到底在干啥啊?
她不是不愿意。
她不死板。
美色在前。
阿闲愿意做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。
只是她就是习惯性别扭。
加上这人给她下药让她有点不爽,现在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。
简直烦死了。
他要走,若真得想走,阿闲肯定是拦不住的,所以拦一下也没什么,不答应不肯,她就难受一晚上呗。
但她现在只想赶快办事。
便扯住他的衣袖,她都忘了自己具体说了个啥,反正很直接。
类似于,“男人,你点的火你自己灭一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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